本文目录
- 什么是童话怎样理解童话中的幻想
- 幻想文学与童话有什么区别
- 儿童文学中的幻想和童话
一、什么是童话怎样理解童话中的幻想
童话是儿童文学的一种。通过丰富的想象、幻想和夸张来塑造形象、反映生活,对儿童进行思想教育。一般故事情节神奇曲折,生动浅显,对自然物往往作拟人化的描写,能适应儿童的接受能力。(《辞海》)童话是儿童文学的重要体裁。是一种具有浓厚幻想色彩的虚构故事,多采用夸张、拟人、象征等表现手法去编织奇异的情节。幻想是童话的基本特征,也是童话反映生活的特殊艺术手段。童话主要描绘虚拟的事物和境界,出现于其中的“人物”,是并非真有的假想形象,所讲述的故事,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童话中的种种幻想,都植根于现实,是生活的一种折光。童话创作一般运用夸张和拟人化手法,并遵循一定的事理逻辑去开展离奇的情节,造成浓烈的幻想氛围以及超越时空制约,亦虚亦实,似幻犹真的境界。此外,它也常常采用象征手法塑造幻想形象以影射、概括现实中的人事关系。(《儿童文学辞典))从表现方法来看,童话大致分为超人体童话、拟人体童话和常人体童话三种。但这三者并非截然分开的,有时互有联系。也就是说,在一篇童话中,可能既有常人体表现方法,也有拟人体表现方法。以此类推,其它也是如此。从表现题材上看,童话(大概念的“童话”)又分为科学童话(又称“知识童话”)和文学童话(又称“品德童话”)两类。而平时所说的“童话”则默认为“文学童话”。童话是一种比较适合成人阅读的文学体裁,它按照儿童的心理特点和需要,通过丰富的幻想,想象和夸张来塑造鲜明的形象,用曲折动人的故事情节和浅显易懂的语言文字反映现实生活,抑恶扬善,起到教育人的目的。世界三大童话:《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一千零一夜》(又名《天方夜谭》)童话一般有四种:“拟人体”童话代表作《木偶奇遇记》、“超人体”童话代表作《巨人的花园》、“常人体”童话代表作《皇帝的新装》、“知识体”童话等等。阅读时,要深入作者幻想的世界,理解文章的内容,体会作者的写作意图。有的童话在文章中借主人公之口或用总结性语言把要说的道理直接说出来了,有的则须认真阅读理解,深入分析文章,才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因此阅读童话时,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领悟生活真谛。而且童话表现出了我们对美好的向往和追求,因此那往往与生活的现实是相违背的。另外,童话能让人长知识,让人快乐,人类就是在童话的指导下长大的!
二、幻想文学与童话有什么区别
1、主人公对于非现实情况的态度不同
《白雪公主》里无论是白雪公主,还是邪恶皇后,她们对于小矮人、会说话的魔镜的存在并不感到惊讶。他们对于这些“非现实事物/人物”出现在周围感到理所当然,对彼此的存在并不会感到奇怪。
而《爱丽丝漫游奇境记》里,爱丽丝看到了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奔跑的白兔先生,觉得很奇怪,于是跟着白兔先生掉进了“兔子洞”,并见识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件。
如果主人公和我们处于同一个次元的现实世界,对每遇到的一件事/人物,爱丽丝都是觉得很奇怪,甚至质疑他们的存在的合理性。比如她对疯帽子永不结束的下午茶会,用火烈鸟打曲棍球,残暴皇后斩人的行为都提出了异议,觉得他们所做的事情“非常荒谬”。
2、主人公进入“超现实/幻想世界”媒介不同
幻想小说的主人公进入“超现实/幻想世界”需要通过一个媒介,而童话没有。既然【童话】里的人物都已经接受了“不同寻常”的事情,自然的、超自然的都处在同一个维度中,是融为一体的,因此并没有清晰的界限。
但【幻想小说】里帮助主人公从“现实世界”进入“超现实世界”往往都需要一个媒介,这些媒介可以是精灵、女巫等引导者,可以是一扇门,一个物体,或是一个梦,或是几种的组合,都有一定的缘由让主人公可以来到幻想中的世界(并且同时还能圆满地回去,大多数情况下主人公也会选择回到现实世界)。
举个例子:《彼得·潘》里温迪从现实世界到“永无岛”是由引导者彼得·潘带领的;《哈利·波特》里哈里进入魔法世界是因为小精灵多比作为“信息媒介”和“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女巫、狮子与衣橱》,也译作《纳尼亚传奇》,是佩文西家的四个小孩进入了“衣橱”,进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
3、主人公进入幻想世界年龄不同
幻想小说的主人公进入幻想世界通常有年龄限制(不是绝对),而童话没有。童话里下至刚生下来就被诅咒的baby,上至皱纹大把的邪恶老巫婆,都可以在童话世界里存在着,因为他们并没有现实与非现实之分。
而幻想小说的主人公进入幻想世界,通常有年龄限制,也就是说一旦超过了一定年龄就没办法看到或进入幻想世界,幻想的能力的也慢慢消失,最终??长大成人。
三、儿童文学中的幻想和童话
要定义幻想文学乃至童话,都是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比如说童话里一定要有仙子吗?是不是都要有食人魔、会说话的猫?还是说有个蓝胡子那样体型大于常人的角色就够了?幻想故事得完全在虚构领土上演吗?角色能否在空想和现实世界之间穿越?幻想世界必须和现实大不一样、充满不可思议的神奇?或者也可以是和我们的世界相似的平行宇宙?幻想之旅的终点能否是我们的过去或未来?某个角色的梦境或幻觉构成的世界算不算数?鬼故事、超级英雄故事、乌托邦、讽刺故事怎么算?动物有思想、会说话的故事怎么算?概言之,作为一种文学类型,幻想和童话的轮廓飘忽无形,定义模糊不清,边界很难设定。但能肯定的是,幻想和童话文学深受孩子的喜爱。在小读者和评论家看来,两者构成儿童文学的核心。但这类假作真、时真亦假的文学在儿童文化中的地位有时并不稳固,还经历了一段复杂的历史。
在儿童文学史上存在两股势力;一方面是现实主义和说教,另一方面是幻想和趣味,且双方一直互相较劲。按文学史家的观点,说教式儿童文学统治十八世纪,但在十八、十九世纪之交的浪漫主义时期,幻想题材最终占据上风。格林童话1812年在德意志初版,在1823年译成英语。安徒生童话问世于19世纪三十年代(1846年首见英译本)。刘易斯·卡罗尔(Lewis Carroll)的《爱丽丝梦游奇境记》( 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发表于1865年。这些作品,以及其他各型各色的幻想创作,标志着一个“黄金时代”的开端:例如内斯比特(E. Nesbit)《五个孩子和一个怪物》( Five Children and It,1902)、碧翠丝·波特(Beatrix Potter)《彼得兔》( Tale of Peter
Rabbit,1902)、詹姆斯·马修·巴里(J. M. Barrie)《彼得潘》(Peter Pan,1904)、肯尼思·格雷厄姆(Kenneth Grahame)《柳林风声》( The Wind in
the Willows,1908),还有美国作家弗兰克·鲍姆(L. Frank Baum)的《绿野仙踪》( The Wonderful Wizard of Oz,1900)。这些作品搭成一个舞台,迎来20世纪幻想文学巨匠的登场,其中比较突出的有刘易斯(C. S. Lewis)、托尔金(J.R.R. Tolkien)、菲利帕·皮尔斯(Philippa Pearce)、露西·波斯顿(Lucy Boston)、阿兰·加纳(Alan Garner)和菲利普·普尔曼(Philip Pullman)。
精灵、鬼怪和小妖精的故事
但就这样把幻想和童话、现实和说教硬生生地设成一对冤家还是有点不妥。首先,说教和现实主义儿童文学在十八世纪到底算不算老大都尚无定论。当然,十八世纪确实有很多教育家不让孩子接触怪力乱神。1693年,哲学家约翰·洛克(John Locke)在《教育漫话》( Some Thoughts Concerning Education)中告诫家长和老师,不要讲什么“精怪和小妖精”的故事,免得吓到孩子。但要知道,洛克的初衷并不单纯,他觉得精怪故事是下等人和穷人的娱乐,他的一大目的是不让中上阶级的孩子受下等人的荼毒。我们还得记住,精怪啦、小妖精啦、脍炙人口的福图内特斯(拥有不会空的钱袋和魔法帽)和巨人杀手杰克啦,不管是听人讲的,还是从又薄又破的廉价口袋本里看来的,对于18世纪英国的大部分孩子来说都是稀松平常的消遣。
道德童话
不管怎么说,始于十八世纪的“寓教于乐”式儿童文学并没有抛弃幻想元素。十七世纪九十年代于法国问世、并于1729年出版了英文版的夏尔·佩罗(Charles Perrault)童话,受到中上阶级家庭好评,这些童话同样包括了道德说教和怪力乱神的元素。以《小红帽》( Little Red
Riding Hood)为例,结尾处警告“含苞待放的姑娘”小心“巧舌如簧、甜言蜜语”,“在街上尾随年轻淑女”的大灰狼。虽然饱受洛克一派的教育家批评,各种童话的新印本在整个十八世纪依然层出不穷,特别是面向儿童的版本。《一千零一夜》的英译本在十八世纪初问世后,也马上赢得少年的青睐。到该世纪末,还出现了添加说教元素的儿童版《一千零一夜》。《东方道德——一千零一夜之美》( The Oriental Moralist or the Beauties of
the Arabian Nights Entertainment,1791)的编写者理查德·约翰逊(Richard Johnson)承认“在一切情节允许处,添加道德反思”,且“大做改缮……以强健少年心智,抵御邪气。”
但幻想和说教的边界总是很模糊。就算在十八世纪中期,“新派”儿童文学的先驱也常常在本应理性的、说教的篇章里添一些幻想的佐料。以约翰·纽伯里(John Newbery)的《小人国杂志》( Lilliputian
Magazine,1751-52)为例,杂志上刊登一些少男少女的冒险奇谭,去的都是些满是古怪生物和奇形怪状的陌生之地。有一则故事,为我们呈现了名为“安吉利卡”的异大陆,那里的居民体型微小,长了三只眼,一只长在右手中指的指尖,可以伸到别人的喉咙里去,探究此人良心几何。另一则故事发生在“佩图拉”,可怜的雾都孤儿波莉凭美德当上女王,住进“碧玉宫殿,纯金铺满正墙,珍珠翡翠遍地,珍奇圣史绘画粉饰天顶。”
这些肯定算是说教故事,但和C·S·刘易斯的纳尼亚(Narnia)传奇,或众多二十世纪的其他“平行世界”式幻想也没有多大差别,核心情节是相同的:一些寻常孩子穿越到光怪陆离之地,突然得到强大的力量。十八世纪“道德式幻想”的另一例是《最美童书:幸运岛魔法城堡史》( The Prettiest
Book for Children; Being the History of an Enchanted
Castle,1770)。“魔法城堡”的主人是名叫“说教”的巨人,他用一套新法子教育那些有幸来到城堡的孩子。同样,此书和后来的幻想文学殊途同归。爱丽丝的奇境和彼得潘的永无岛堪称童年本身的空间再现,在那里,大人禁止入内,孩子却尽情任性。永无岛,岛上的海盗、“印第安人”、仙子和美人鱼,还有他们永不终场的游戏和故事,代表了巴里心目中的童年在现实中的模样。类似地,《最美童书》里的“幸运岛”则是大人对童年世界的幻想:一片寓教于乐的天地。
进入 19世纪
十九世纪的情形和十八世纪差不多,幻想和说教可以在同一本书里相谈甚欢。十八世纪二十年代期间,干脆有一批直接标明“道德童话”(Moral Fairy Tales)的作品登场,包括塞尔温女士(Miss Selwyn)的《玛丽和简:谁不勤劳?》( Mary and
Jane; or, Who Would Not Be Industrious?)和克里斯蒂娜·罗塞蒂(Christina Rossetti)的《相由心生》( Speaking
Likenesses,1874),后者模仿卡罗尔,主人公像爱丽丝那样进入一个奇怪的世界,在那里,孩子的心肠是什么样,长得就是什么样。1853年,曾给格林童话配插画的乔治·克鲁克香克(George
Cruikshank)着手改写童话,添加明显的戒酒教育内容。这还惹恼了狄更斯,他贯彻浪漫主义作家的作风去尊崇这些童话、视它们为古代传说神圣宝藏的立场,在1853年的文章《对童话的欺诈》( Frauds on the Fairies)中抨击这种“糟践”的行为。若要找一本最说教式的童书,大概非查尔斯·金斯利(Charles Kingsley)的《水孩子》( The
Water-Babies: A Fairy Tale for a Land-Baby,1863)莫属。这本童书的知名度很高,但带有很多说教成分。书中抨击童工扫烟囱的社会现象,也算一剂社会现实主义的猛药。乔治·麦克唐纳(George MacDonald)的《北风背后》( At the Back
of the North Wind,1871)则是另一种配方的杂烩:童话、社会现实主义再加部分带有宗教色彩的寓言。
从特定角度去看,就连《爱丽丝》也挺唠叨。例如有一段是卡罗尔对劝诫故事的戏仿:“因为她读过一些有用的小故事,小孩子不是烫伤了,就是被野兽吃掉,或是碰到别的不好的事,都是不肯记住朋友教的简单规矩。比如,烧红的拨火棍棒抓久了会烫伤;手指头割得太深会流血……”
但爱丽丝确实通过奇境和镜中的奇遇学到了什么。从掉进兔子洞(好似出生)开始,经历毛毛虫“你是谁”的质问之后,她逐渐成长起来。起初只碰见些可爱的小动物,随后登场的角色越来越吓人,比如红心国王和红心王后。爱丽丝面对的问题也越来越成人般的(愤怒、死亡、审判),并学会如何去遵守槌球赛规一类的古怪规则。一路上,她的自我意识不断增强,最终在第二本书的结尾成为棋盘上的王后,也就是真正的自我。很多幻想作品都想学卡罗尔的说教手法,但学得不像。这种方法,德国人称为“Bildung”(形成、生成)式教育。例如,在安斯蒂(F. Anstey)的《反之亦然》( Vice Versa,1882)中,一个男孩和父亲身体互换,不得不接纳对方的处境。又可参见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的《自私的巨人》( The Selfish
Giant),收录于《快乐王子童话集》(T he Happy Prince and Other Tales,1888),书中的巨人代表大人,和小孩对等地相互学习,这是维多利亚晚期文学的特征之一。
幻想文学在19世纪如此盛行的缘由还不能确定,但其成功一定和社会、经济、智识的高速变化有关。约翰·拉斯金(John Ruskin)和威廉·莫里斯(William Morris)等社会改革家,也许在满是中世纪色彩和浓重个人主义风尚的童话传统中找到了荣誉和“古道”,在他们看来,这是一剂良药,可以治疗可恶的工业和城市化发展所带来的社会病。(拉斯金和莫里斯都写过成名的幻想小说,分别是《金河之王》( The King of
the Golden River,1851)和《世界尽头之井》( The Well at the World’s End,1894))。狄更斯在《对童话的欺诈》一文中写到,“在一个功利的时代,相比其他时期,我们更要尊重童话,这是一件严峻的大事”(In an utilitarian age, of all other times, it is a matter of
grave importance that Fairy tales should be respected)。金斯利的《水孩子》受四年前刚出版的达尔文《物种起源》的启发,而内斯比特新颖的时空转移式幻想,例如《五个孩子和一个护身符》( The Story of
the Amulet,1906),则有H.G.威尔士《时间机器》( The Time
Machine,1895)的影子。无论幻想文学缘何兴起,有两点是显然的。第一,到19世纪末,童话和儿童幻想文学已有巨大的创作量;第二,虽然有人认为童话和幻想取代了现实主义的、说教的作品,但两者的差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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